「事情都過去,還必要這樣說嗎?事情都過阿。」凌晨一點,你忽然捎來訊息,為那件你犯下錯,於是我做出評論的事辯解。
『你總是覺得「事情已經過了」,你總是說「我下次不會這麼做了」,然而事實上呢?』
「事情過也不是我說的。」是呀,反正你最擅長的就是無視別人的痛苦忍耐,只要你自己輕鬆就好「事實上我覺得我跟你已經結束什麼關係也不是。」
『你好像扯遠了吧,』今天的第一次,你另一個絕技:「講不過別人就亂扯」『沒有人跟你說這個。』
「不遠阿,因為你是外人,所以我覺得事情過,你也不應該再說這些。」
『Sorry,(我是不是外人)這不是由你定義的。』我知道你很自以為是,卻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過份,但我說過了,There's no more chance to forgive and forget,我不會再挨你打卻悶不吭聲的『再者,你當然覺得過了就好,但是你沒有想過對別人造成的傷害有多大。』
「那是領域的問題,他們終究跟我比較親密,而不是你,你有你的領域,我有我的,所以分手就在各自領域過就好,我也沒去甘涉到你的領域不是嗎?那是我自己該向YC(真名作過處理)負責的問題,不用你操心。」連「領域」都可以拿來說,接下來會不會來個「結界」?
『跟你「比較」親密不代表我不能管,她也是我朋友,我只是對某個自以為是的人傷害我的朋友這個事件發表意見罷了。』
「就算她也是『你』朋友,但你終究不是當事人,所以你也不用發表什麼意見。其他人也相對都沒發表什麼意見,更何況是你,當事人又不是你。」你的相對是什麼?是面對好友的痛哭卻只能傻傻看著的你,和面對根本不管別人心情的你只好放棄的好友們嗎?對不起,我不是那種人,講正義感或許獅子座沒有天秤座強,可是講到理智,阿波羅可是遠遠勝於維納斯。
『這好像沒有邏輯吧。我看不慣,我當然會發表意見,Sorry。』
「那就是你自己的邏輯奇怪。」你要詭辯,那我就讓眼睛雪亮的人們評評理,到底是誰不講理?是誰要把場面搞得那麼難看?
『你看不慣你都可以發表意見,為什麼別人不行?明明就是你怪吧。而且對方已經向我求救,為什麼我不能說話?請你搞清楚,是你傷害別人,而不是我,別惱羞成怒。』
「我沒成怒,對你這種人我沒什麼好生氣的。因為連YC和LC都沒說什麼,那你又是何必?她向你求救不代表你可以發表意見,你可以給她安慰。她也向HG她們求救,你聽到她們說什麼嗎?」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會打電話給一個根本不會安慰你的人嗎?或者我問錯人了,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安慰」,你活在你的世界,在那裡所有人都會給你無限的原諒機會,But I'm sorry,我不是那種人,不會再讓自己委屈下去了。
『她向我求救,表示我是她可以信任的人。他們想說的話並沒有對你說,那是他們不說,不代表我不能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自以為是,深信全世界的人都要繞著你轉?可不可以停止鬧這種毫無娛樂性的笑話?
「但你也沒必要說不是嗎?」你的「沒必要」是以什麼為標準?可不可以說些不那麼漏洞百出的藉口?
『你只是怕別人說出什麼你不愛聽的罷了,他們都知道這樣,所以給你留面子。」你真的要慶幸,你身邊的人都願意保護你的幼稚,但或許正是他們這樣的袒護,才讓你至今仍成不了器「而就像你說的,我對你來說是外人,所以我當然可以說。』
「不會阿,這幾次大家都把話都說開啦。」即便我不在現場,也能想見一場又一場充滿了「算了,他就是這樣」和「隨便你,懶得跟你講」之類心聲的討論。當然,你一點也不會在意,無論你有沒有發現,你只要事情走到「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地步就滿意了,即便別人心中有好多好多委屈。
『你想這樣殘酷地(指他們)自我滿足就繼續吧。By the way,我不在乎我在你眼中是「哪種人」,反正我也知道你把你每任前B說成什麼樣子,或許我應該重新評估他們其實沒有這麼壞。』你的評論我可以都不要在意,連自己上一秒說過的話,下一秒就可以反悔,這個人還有什麼值得在意?
「喔,我想我也是,或許陳嘟也是好人也不一定。」
『還好我還蠻常說他們好話的。歡迎你跟他作朋友,by the way,我現在跟他是朋友,上次還去看了他的展,好得很,多謝你關心。』
「嗯,是不用,我跟我前B現在都很好,現在這任B也很好。」
『我好像不在乎,你不用說給我聽。』你以為這種話還可以傷得了我嗎?那你的確該慚愧,一如你在網誌裡說的『這個世界的確跟你想的不一樣』,以為朋友們總戲稱我「幼稚」就表示我真的那麼不堪一擊。
「那你也不要再踏進我生活領域中。」終於惱羞成怒了嗎?可惜現在騎虎難下的是你,為什麼要跑過來讓人摑你巴掌?
『我從來沒有,請你搞清楚。』我和我的朋友聯絡來往,跟你的「領域(請允許我噗哧一笑)」有什麼衝突?
「也請你搞清楚我的領域,還是你的朋友只剩她們?」
『是你搞不清楚吧。』對自己沒信心是一回事,可是懷疑朋友忠誠度這種連還珠格格都不演的爛橋段,可不可以不要拿出來演?『我朋友很多,不過他們也是我的朋友,有空我們當然會聯絡,如果你因為他們跟我聯絡就感到受威脅,只表現出你的朝夕相處可能一點意義也沒有。』
「Whatever,你也只懂一半,你自己的地盤你自己顧,你自己連你自己都照顧不及,省省那種力氣管別人。」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顧不了自己?
『我好得很,而且也有能力幫助別人。或許你也該學學,不要總是傷害別人以後說些不討喜的話(當然仍舊是那些永遠不會兌現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下次不會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自己」,和「只要你快樂就好,我怎麼樣都沒關係」),你永遠不知道哪一天說一萬句Sorry都沒用』。
「我自己有跟他們的相對之道,不用你多嘴。」
『是呀,不討喜的方式,Everyone knows。』你可能得要去還願,某位慈悲為懷的神明把這世界上最有包容力的人們帶到你身邊。
「除了你。」我想你的意思是「除了對你以外」,那敢情好,我又可以把那句「你是這世界上唯一我想對他好的人」撕掉。我低頭看看自己的心,那殘存的甜言蜜語所剩無幾,已經是我可以獨自輕鬆清理的量了。
『喔,我不是說我,你不用想太多,我沒有想像中在乎你。』原來領悟到這句話說來並沒有想像中心痛的感覺很好『當初是你追我的,別忘了,我可以甩得很輕鬆。』
「喔,你自己以為的嘛,我知道,」反正你現在什麼都可以否認,所幸我也已經不在乎那些不被在乎「那分手時哭的淒慘的不知道是誰?」
『那好像不是件丟臉的事,』是呀,可以告訴我嗎?什麼時候為不想分手的分手傷心變成一種丟臉的事?『丟臉的是那個說很愛很愛,卻一點也不惋惜的人吧,而且還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做了多麼傷人的事。』
「我愛過阿,只是不愛了。」那你是不是需要一些鼓掌,為你在分手隔天就能說出這樣的話?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前一天你還在說「我還是愛你」這種話?
『喔,你的愛真廉價,一天之內就沒了。』真的不要逼我說那些話,我不想傷害誰,除非你苦苦相逼,否則我又何苦把那些早該忘掉的醜惡過去翻出來?
「喔,對阿麥,可比你想的還多呢。」你還是想提你那其實令人可憐的新戀情(你交新男友要我祝福,我和老朋友連絡就要被罵,請問我簽了切結書嗎?),那只是像小維說的,我真的從你有了新戀情這件事中得到了更多解脫,你除了有我數也數不清的小聰明,我數也數不完的壞脾氣,還有我數也數不清的新戀情。我想,我該想阿妹唱的歌詞一樣,即便悲苦也要逞強地說「沒關係」,我有你帶也帶不走的舊回憶,我有你永遠取代不了那個說永遠愛我的你,我可以一個人冷靜的忘記你。
『我好像不太在乎耶。』為什麼你還是相信你的新戀情可以起什麼作用?那只會讓我為他心疼,倘若沒有足夠的耐力,他能夠忍得了多久被漠視被任性被視作理所當然的摧殘?『你怎麼還是一樣,說話說不出重點,喜歡亂扯,請學著成熟一點。或許你該好好學一學怎麼說話,否則當律師好像不太適合。』
「成不成熟並不是你說算。」
『成熟與否是相對性的主觀問題,我覺得你幼稚,當然可以說了算。』
「那你自己也學著成熟點,不是你的事就不要管太多。」如果你指的是我朋友的事,或許你的定義就不適用了。
『或許你連邏輯都應該好好學一下。我很成熟,才會以客觀角度說想說的話,該做出的評論我就會作,不能接受就管好自己的行為(Behave yourself)。』
「你那種客觀,笑死人,只是你自己獅子座的自以為是吧。」今天的第二次:講不過別人就亂扯。
『你這番話才是自以為是吧,只要不利你的就是自以為是地否定,你會不會太專制了一點?』
「你也一樣阿,只要對你具攻擊性,你也是會砰擊。」
『那是因為不合理。就以你所作的來說好了,你做的攻擊性言論哪次合理了?』
「不合理也是你覺得不合理。」你什麼時候可以停止這種「睜眼說瞎話」的爛行為?如果學不會聰明,就不要主動跑來讓我罵。
『我說的話我的朋友或你的朋友都沒有罵過我,但你卻有,你說呢?自己算吧。』
「是不用。」當然不用,因為你又要再使出第三次:講不過別人就亂扯「那也沒差,你不過就是一段關係,我也不用太認真。」
『因為你發現你理虧嘛,說不過別人就是這樣,不過還好這些話一點傷害性都沒有。』既然你都說出「不用太認真」這種話,我又何苦任你傷害?
「嗯哼,那也好。」
『感謝你的朋友們給我好多幫助,讓我知道原來我沒有錯,而且還應該慶幸。』
「對阿,因為錯的是我,錯在跟你耗一年。」第四次:講不過別人就亂扯。但或許你貴人多忘事,前幾天我才說過,這樣的話,甚至更難聽的,朋友們早就用來形容你無數遍,這個頭銜應該屬於你才對。
『喔,又是一句說不過的任性話,長大一點吧,這樣是當不了律師的。』
「我跟你之間不用引經據典。」
『你從來都做不到呀,連我你都辯不贏了,何談引經據典?』你知道為什麼你辯不贏朋友們說最不會辯論的我嗎?因為你理虧,死鴨子嘴硬,所以我可以贏你贏得不費吹灰之力。
「因為你異於常人阿,從以前就不覺得自己是正常人的。」第五次:講不過別人就亂扯。把別人的悲劇拿來取笑很好玩嗎?倘若把你的怪癖拿來說嘴你又作感想?但我當然不會這麼作,我跟你不一樣,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說?我知道分寸。
『當然,因為我比較聰明。』我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或許,就把誰傷人誰防衛的定位,交給這個世界判別吧『By The Way,這段對話你明天會在我的網誌上看到,歡迎你收看。』
「喔,我不會去看,可想而知你會怎麼寫,我也不會在乎。」
『我當然不是寫給你看,而是你的朋友們看。』
「他們現在就在看。」
『那敢情好。』就讓他們去看,究竟我做錯了什麼?你非得要這樣苦傷人。
你沒有再回,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別再讓我受罪了。
當我躺回溫暖的被窩,想忘掉這一切時,你又捎來訊息:「很多事是出自於一時氣憤或不懂事,我承認。你看不慣就可以發表意見,那我想我也是。總之,把我想說的說完,接下來再怎樣都無所謂。我該學的是很多,但是一切都該停止,各自都該過各自的生活不是嗎?我有我自己的幸福,你要怎樣都隨便,無力再爭執什麼,反正我把我該做的做好比較重要,其他就隨便,過去的都過去,現在的我過的很快樂,希望你也是就好。嗯,吵完之後想很多,就這樣,成不成熟取自於每個人心裡之間,就這樣吧。」
這是什麼東西?可以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嗎?
我看不慣就可以發表意見,那你想你也是?請問是誰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的?
過各自的生活?請問是我主動找你說這些鬼話的嗎?
一切都該停止?請問苦苦相逼的究竟是誰?
你有你的幸福,我要怎樣都隨便?請問是誰看到我和Kenny重新當朋友就瘋狂開砲的?
現在的你很快樂,希望我也是就好?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虛偽祝福。
你想息事寧人?那就別作賊的喊抓賊,把場面搞得這麼難看。
『不需要每次說了難聽話以後,才說這些話。我說過「夠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被你打一巴掌以後的「我不是故意的」。』夠了,真的夠了。
「我沒這樣說,我只是覺得都該停。」
『當然,你幾乎沒有立場了,你當然覺得該停了。別人的想法你有沒有想過?說那些話之前有沒有想過?不是我得理不饒人,是你自己咄咄逼人。我想吵嗎?沒有,從來沒有。』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是你…
「嗯,對,是我不懂事,那可以停嗎?」我可以告訴你,倘若我站在你面前,我會毫不客氣地在你臉上啐一口口水。你憑甚麼用那種不知悔改的口氣向我求和?那些苦苦相逼的傷呢?你要我自己帶回家舔嗎?
『那是我的自由,不是你問我就要答的。』可是我很有禮貌,很有風度地「不屑」。
「嗯,好。我說完,就這樣,晚安。」
你不配跟我道晚安,你不配,不配,不配…
<附錄>
以下附錄的是相當私人的情緒,裡頭有很多情緒用語,倘若看了引起不好的感覺,請大家見諒,我只是需要把這份不公平的怨氣好好吐一吐罷了,所以裡頭會有一些不理智的話,不需要當真,謝謝。
事件結束後我的MSN狀態:
沒事跑來找人亂開砲,連拿歪理都說不過別人,臉還要不要?「我B」「我B」的,誰想聽你的新羅曼史呀?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想聽「祝你們幸福」想瘋了是不是?跟我比新戀情咧,也不照照鏡子?
事件結束後我某處的網路日記:
媽的,跑來嗆聲是要臉不要臉?賤男人見多了,沒見過這麼誇張的,還說得自己分手不難過很偉大似的,啥時重感情變成可笑的事了?活該你他媽永遠這麼幼稚,還被我回罵得狗血淋頭。當律師咧,這麼丟臉還要不要活?我是你,馬上就從樓上跳下去一了百了,還要在遺書上寫:「媽,我對不起你,請不要埋我。」
事件結束後我的拓網日記:
我知道你不配愛我
想不到在最後竟發現
你連作我的朋友都不配
我不後悔為你哭過
因為我真的曾經愛過
你真的應該慚愧
為你自己如此不配愛一個人而慚愧
我從來沒有和一個人在分手後
發現他竟是那麼醜陋過
你不配是我的誰
不配指責我
不配說你愛過
不配為自己辯解
不配
不配
什麼都不配
第一次
我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希望
倘若我能夠回到過去
一定會阻止自己愛上一個人
我看見的都是真的
你和我爸根本就是一個樣的爛
只會讓愛你們的人痛苦
最可悲的是你竟然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送你「情非得已之生存之道」裡的一句話: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你甚至不知道什麼是做愛。」
我不屑詛咒你
因為現世報會為我受的委屈作主
你可以毫不在乎地漠視我的傷
卻逃不過你說了那些話做了那些事所應得的報應
到時你會後悔當初為何沒聽我說的
反而苦傷我好深好深
所以我不會恨你
不需要
「時間會還給我被搶走的一切,這世界很公平。」
- Apr 14 Mon 2008 02:21
『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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