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
自己已經過了學習的年紀
不過
也還沒到教導的程度
現在的我想要看得更多走得更遠
把那些數不清的東西盡可能無限地裝進我有限的腦裡心裡
因此
有很多事情
我想我還是會像過去那樣自己一個人去接觸
這個地方太安靜
聲音就像眼前的暗闇般
濃稠得幾乎懶得流動
是否其實這裡並沒有空氣
一如這裡沒有光線
沒有光線
即便黑暗不斷「咻呼呼」地穿梭
也不會有誰發現
這裡沒有空氣
所以聲音無法被傳遞
於是一切彷彿停滯
我的自由式就算再怎麼完美
也無法向任何地方前進
我的放肆失去意義
因為放肆的本身其實需要有毀壞的陪襯才有價值
倘若消滅是被無視的
甚至
根本沒有什麼可以被摧毀
那麼放肆和放棄其實沒有分別
我討厭這樣的你們
面對我的吼叫和搗毀永遠只是一句：
「下不為例喔。」
你們漠視了我的權利
我的傷悲
我的生命
我的能力
我的價值
：「下不為例喔。」
那些話引用至此夠了沒有
我的人生用無盡時間心血去焠煉
奈何一個信手拈來就偷走那些數不完的眼淚
面對那些真假是非
我百口莫辯
有時候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別人的也失了所謂的虛實
不擅太極
於是
我放棄那些你來我往的推手
是我對已無所謂
是我錯也罷
不想多話
因為多說不過多錯
萬里無雲的遼闊土地拱手讓給那些也許連名字都喊不出的熟悉陌生人影
我只要那座屬於海市蜃樓的象牙塔就好了
漫天風沙
我只帶走結局
埋在那兵荒馬亂的后土之下
不發一語
我想了很多
關於自己存在的價值
也許
那些用需要包裹的感覺
其實不真的是需要
而是可憐
可憐著「六年過了，卻還只是一堆破銅爛鐵」的我
「我不要你們的可憐。」
我站在這裡
近乎歇斯底里地吼著
可是沒有人聽見
就算有
也充耳不聞
因為沒人相信
我是真的不想要名
也不要利
也不要來去自如的特權
我只想要一點點自由
讓我可以作自己的自由
就算不是別人喜歡的模樣也仍舊相信自己地活下去的自由
不為任何人而努力掙扎的自由
我想
我終於能夠瞭解當年的你
為什麼會充滿了那麼多無力又無奈的怨恨了
原來很多事情真的不是自己以為怎麼樣就會怎麼樣
本來只是不想要自私地向前走
想不到後來卻變得走不開了
不是有什麼困住自己
而是在充滿否定自己的聲音的世界裡
會發現自己的聲音漸漸被淹沒
就連自己的身影都開始變得模糊了
就像身處冬天的遠洋
不知不覺中
忘了哪裡是來時路
也找不到哪裡是通往「遠離」的方向
只是隨著那吞噬了海面和船身的霧
慢慢忘了原來自己還有想法和意識這件事
你走出來了嗎？
還是仍舊在那片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裡迴盪著無聲的呼喊呢？
最近
又想起那條我一邊掉著淚一邊緩步離去的小徑
其實早在那之前
踏上歸途對我來說總帶有一種傷心的情緒
但每當想起關於沈重的「回家」
我就會憶起那一天
你載著他
頭也不回地往與我反方向的地方去
我不確定你是否從後照鏡看見一邊哭著一邊追上去的我
但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那些「想起」只是像我喝了咖啡會起的抽搐般自然的不正常反應罷了
過了
就算了
我不過是一時無心的呢喃
別理我
回程的捷運上
皮膚不太好的小壯熊瞄了我七站左右的時間
我想說的是：
玩手指
用很不舒服的方式假看書當掩飾等招式
只剩下台灣偶像劇在用了
雖然就算你勇敢搭訕我還是會笑著說「Sorry, I Wait Someone」
不過為了你未來的情運亨通
還是多多update新的skill比較好
我的數學不好是遺傳我娘親的
不過面對這個缺陷
我跟我娘有決定性的不同
那就是我娘接受
而我不
前兩天
有個客人拿了一件商品過來問價錢
客人
：「請問這個多少錢？」
威媽
：「兩千元，你要的話打八折給你，算你…」（拿起計算機）
我覺得這麼簡單的東西還要按計算機實在很丟臉
一千元打八折就是八百元
兩千元打八折不是很簡單嗎？
於是就很不以為然地說
：「一千八。」
威媽
：「你好厲害唷，一下子就算出來了耶。」
正當我跟威媽沉浸在擊敗數學的喜悅中時
身後突然傳來有人說
：「其…其實是一千六啦。」
那個當下
我覺得
我的臉一定冏得像被人噴了屎
寶貝的四姐說
寶貝在家裏逢人就說：
「Hi，I’m Mr. Sexy.」
於是
我的腦子裡不斷出現這樣的畫面
最後
我想說的是
我要努力鍛鍊自己的心智
希望有一天它可以像吳小維的括約肌一樣
看起來很緊實
可是無論多大的困難來都可以輕易地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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