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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發現,一次又一次地向下沉淪和所謂的「得到幸福」毫無關聯,是該執著地繼續,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天會出現奇蹟?
還是該暫且停下腳步,想想這一路走來究竟出了甚麽錯呢?

我一邊思忖著,一邊盯著指尖的菸宛若益智節目的計數器倒數著般地燒減著。

有沒有同時進行的可能?
在愛上一個人且愛著對方之際,也修正那些往往在分手後才會發現的「早知道」及「如果...就好了」。
我想,有可能吧。
但,這般理性的關係真的美好嗎?
肆意妄為像一頭獸,但任何事都用公式去解決也不一定像個人,不是嗎?
以前的我想必會這麼反問吧。
而現在漸漸發現,這個答案並非任何人—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人—能夠定奪的。

和萬物生態相同,愛情的世界裡頭也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有人覺得,分手後隨即能轉身投進另一個懷抱的人不懂得真心,覺得愛應該像蜜蜂的交尾般。
結合的同時把連接著自己內臟的生殖器留在雌蜂體內,用自己的肉體封住其他雄蜂進入的可能性。
但也有人羨慕他們勇於給予自己機會,就像哺乳動物般為繁衍後代而不斷地與不同的雌性交媾。
反之,看法也有其極端。
但事情沒有絕對,對錯也非誰說就能算數。

只不過,在我們以為會有甚麽不同的愛情世界裡,我們終究沒能逃過為了生存而不得不進化的命運。



點一首歌給自己:《與世隔絕╱王祖賢

那一年,1998年,千禧年和世界末日話題燃燒得沸沸騰騰的一年。
當時的我,和現在很不同,也幾乎沒人記得當時的我是甚麽模樣了。
我的個性和現在不同,生活和現在不同,連接觸及認識的人也幾乎都不同了。
(是的,之後,我逃離了一切,改變了一切。)
我沒喜歡過女生,也沒真正愛上一個男生,或被一個男生愛上。
甚至,沒想過愛不愛或喜歡不喜歡。
我以為,愛情離我好遠好遠。
彷彿兩條平行線般,我沒打算和愛情打交道,也從不認為愛情會來敲我的門。
然而,事情總發生在這樣的時刻。
我愛上了一個人,很幸運地,他也愛我。
於是我們就這樣愛著,也以為會這樣一直愛著。

直到我不再是一個相信自己有資格讓他這麼愛著的人為止。

原諒我,還是沒有足夠勇氣說出那個原因。
雖然,我總笑著說:「我早釋懷了。」
但,直到現在,我還是會忍不住怨懟,如果不是那樣,我的人生想必會更快樂一些。
雖然懦弱些,我會仍舊是那個每天睡醒就能把昨日不快統統忘掉的單純少年。
雖然膽怯些,我會仍舊是那個覺得雖然自己不是最棒但還是很棒的自信少年。
我不會像這樣,失去繼續一切的力氣。

包括放棄那個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
當然,我指的是狹義的。

如果說,當時他在校際比賽唱的《囚鳥》是當時他愛著我的心情。
那麼,在告別時,我看著他的背影,在心底不斷哼著的《與世隔絕》就是我一直沒能說出的希冀。

「雖然我總說『不應該是那樣的』,但其實我沒後悔,最後是那樣的結果,至少曾有那麼一瞬間,我們真的觸碰到有些人盡其一生都無法靠近的永恆。」



與世隔絕╱王祖賢

我選擇絕對 你選擇無悔 是愛是災都要去感覺
無所謂 崩潰或殘缺 只要自己做對

我只管愛你 你只管愛我 討好誰都救不了心碎
怕得罪 人言和是非 愛又怎會純粹

想與世隔絕 想與你共赴愛淒絕美絕
任世界遺忘 直到路都湮滅 真愛不能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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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wie 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7) 人氣()